桑栀没有酒量,开什么玩笑呢,就是他们合起伙来也未必喝的过人家。
相比较外乡人的大言不惭本镇的人倒是安静了许多。
“如何?”郝大富笑着问道。
桑栀摇头,台子下面的酒家就更不高兴了,“你说不好,倒是说说哪里不好,一个小女子竟敢瞧不起我们家酿的酒,今天你要是不说出个让人信服的理由来,我绝不饶你。”
郝大富的视线淡淡的扫过那人,什么都没说,但是心里已经有了数。
桑栀始终是云淡风轻的,她的声音也是轻轻的,却掷地有声,“好,既然您让我说,那我就说说吧,高粱酒,窖藏两年,以渝北的草纸,郁南的huáng泥封口。”
嘶,先前还张牙舞爪的人,此时却倒吸一口凉气,她说的前两者算不上惊奇的话,可她连自家的酒用什么封口都知道,就跟亲眼看见似的,为了图吉利,也为了检查者坛酒的味道,来之前他特意打开盖子尝过,对十分的有把握才有用红布封住的。
眼下是用红布封口,她是怎么知道以前如何做的?
不过心底就瞧不起桑栀,不肯承认她的厉害,自己找了个理由,“呵,我还当你有什么本事呢,在场的大部分都是用这两样封口的,有什么稀奇的。”
桑栀也不跟他争辩,看了眼郝大富继续道:“这位老板想来是想要给您呈上一坛自己十分有把我的酒,所以再三的确认过。”
“哦?”
“这坛酒不是刚开封的,酒香散了不少,不够醇厚,新开坛的酒,就想浓烈,想来七八日之前这位老板就已经尝过自家的这坛酒了吧?”
桑栀不给那人说话的机会,“另外,明明是高粱酒,应该澄澈透明,可您看看这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