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野绿立刻来了兴致,冲两位少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等下!别说话,让我猜猜。”
轰焦冻心下一沉暗叫不妙,爆豪胜己的脸上阴得能拧出一场倾盆大雨。
让森野绿在这里抽丝剥茧当场处刑还不如他们自己坦白呢!
但煮茧缫丝总被说心狠,森野绿自然不会是个例外的“好人”。她这段时间在名侦探江户川乱步的浸淫——不对,是影响,良好的影响之下,学到了不少东西。
她盯着轰焦冻和爆豪胜己身上的制服看了一会,首先推断他们去的地方是“教育机构”,否则完全没必要在假期特意穿着雄英的制服大老远的跑到横滨来,再加上还拎着战斗服的铝箱,那必然是有诉求才会这么做。
森野绿吸了吸鼻子,这两个人身上闻到了相当浓郁的糖果甜味和奶香,旋即问:“你们去幼儿园了?”或者托儿所,还有儿童乐园,反正就这三个地方,不然森野绿想不到其他小孩子能扎堆的场合了,她自诩见识少——因为每次江户川乱步只要一肚子指指点点刚到嘴边,听到她这话立刻就会变成得意的哼哼声,然后青年一边哼哼,一边和福泽社长邀功说:社长你看,森野这里不懂那里不懂的,我都教她啦,我教的好吧!
说完还要在森野绿背后狠狠拍一巴掌,明示她点头附和。
呵。新仇上头,森野绿嘴角一扯,毫不掩饰的恶寒立马爬上爆豪胜己的脊梁。他警惕地盯着森野绿,心想这个死丫头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而这一切在轰焦冻眼里就成了“疗效”。他还不知道森野绿的病到底是哪一方面的,只不过有传闻说是与心理相关。这么想来会不会是因为她以前不常笑的原因?
可转而轰焦冻又被另一个问题困扰:为什么森野绿会孤身一人出现在横滨的市中心?
“可是为什么要带着战斗服去幼儿园?”森野绿自顾自的嘟囔着,“按照相泽老师的性格应该是一分钟都不想让你们浪费的吧,毕竟备考英雄临时执照——等下,不对,时间对不上,现在这个时候考试早结束——啊!”
她右手握拳往左手掌心一敲,轰焦冻只觉得脑袋上罩着口大钟,被这一敲造成的钟鸣回荡震得狼狈不堪原形毕露爆豪胜己因为生气而扭曲的脸更加扭曲了。
“你们两个是不是没通过英雄临时执照的考试啊。”准确的找到伤口,森野绿做的不是安慰不是缝合,而是幸灾乐祸的往上头撒了把盐真真痛得深入肌肤深入腠理深入骨髓深入五脏六腑,让人恨不得欲盖弥彰自欺欺人直呼寡人无疾。
“不是吧,轰君你都没合格?那我们班那群笨蛋岂不是要全军覆没了?”森野绿掩着嘴,横滨的日子越过越舒服自在。每天可以睡到自然醒不说,想吃什么还有人带她去吃跟在后面买单——虽然这些钱依然要从霍克斯那里扣,但自己给钱和别人给钱的感觉真的不一样啊!福泽谕吉和江户川乱步还都是棋迷,可以说森野绿的一天都是在吃喝玩乐中度过的,总结下来就两个字:哈皮。
同学虽然偶尔想起,但也只是在很无聊的时候才会如此。而这个道理就跟放暑假一样,很好理解。
通常只有在暑假无所事事的时候,人才会想起在校时被填满的一天天,而当返校后,人又会想念暑假的悠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