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傻子?能有什么价值呢?”
兆丰年想来想去,百思不得其解。
因此,
他开始反推。
一般来说,一个有价值的人,那这个人应该不会是傻子。
“所以……戴天没病?”
“戴天假装疾病,躲过了一劫?”
“可是戴天在狱中,并没有什么认识的朋友,而且外面除了我,也没有其他人的联系。”
“所以这一切的安排,都是条子所为?”
“但是……如果真的是条子所为,那为什么刚才条子在用聊天软件和我谈话的时候,故意说出他们也在监视的话语?”
“尽管当时他们装作是同行,可重点是说明了他们要和我们抢人,而且是明目张胆的找到了我的人,抢了我的人的手机。”
兆丰年思索了半天。
也一时半会确定不了条子的意图是什么。
唯一能做的就是戴天这个人,绝对不能再联系了,不然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
可便衣们,并不知情。
他们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败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