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新学作为出版公司的一员，当然对这些情况了如指掌。

张楚从没有进过中小学校园去搞什么签售，未来也不会去，反正那群学生们都自发在传播、阅读他的作品。

其实这种自发的行为才是最有效果的，去校园搞签售卖出去的书很多学生都不会看！

这滩浑水避开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跑去自投罗网？

竖立招牌并不简单，本来那些书就能在学生里面流通，何必要去惹骂名？

“小谢，不是我针对你，你们宣传发行真得用点心才行。张楚这么好的条件摆着，你们可别扯后腿啊！”

谢俊涛听了顾新学的话之后明白过来，这个方案只能被放弃。

普通宣传手段的确很难起作用，必须要有足够的创意才行！

“没事儿，顾哥我再回去好好想想，争取在元旦之前把方案交出来。”

现在忙碌的重点是《鬼吹灯》大结局的发行，《明朝那些事儿》只需要拿个方案就行。

元旦节的时候，读者们期盼已久的《鬼吹灯》就会将实体书全套都发出来，那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全力冲销量。

既然是为了开门红，那么预售肯定就少不了，足够的预售会让首周销量数字特别好看！

不争馒头争口气，脸面是必须要有的。

今晚他们就会将预售渠道打开，先前预热那么久，粉丝们早就已经控制不住花钱的冲动。

反正顾新学是一点没担心《鬼吹灯》得销量问题。

既然都已经成为了文化现象，再加上大结局的情怀作祟，购买量自然会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