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玄知下来之后,后面跟着的脸色臭的跟锅底,却穿的比谁都单薄的文景淮,是他喵的谁带来的?!
少年还是白色衬衫,和雪一样的纯白干净,卷发被风吹起,露出饱满的额头和绝美的五官。
他面色阴沉,不爽到了极致。
自己女朋友干这么大的事,让玄知去,却只是让他在家等着她。
这什么意思,觉得自己没本事吗?!
然而少女也沉着脸,变戏法一样掏出一件厚重的大氅外套。
然后走到他身边,轻轻的披在了他的身上。
暖意顿时流入四肢百骸汇聚在心底,他顿时一点气都没了。
“你要来就来,不听话就算了,就穿这么点,你是想让我心疼死?”
年苏满眼心疼,明明自己也衣着单薄,却细心妥帖的帮他整理着披风的领口。
然而那双整理衣襟的双手被攥住,文景淮掀开披风一把将人裹进了自己怀里,披风落下,将两个人裹得严严实实。
不仅他来了,寒兴朝也来了,这下他没心思管女儿现在在另外一个人怀里。
满眼都是自己紧闭双眼,躺在一个陌生女人怀里的妻子。
他发了疯似的冲过去,在明钰手中将周晓揽在怀中。
“年年,你太小看我了。”
头顶上传来少年轻轻的叹息声,他抚摸着年苏的长发,冷眼看着玄知慢慢走到那只狐妖面前。
要不是那个女人,年年母亲就不会被绑架到这种地方。
年年也不会变成生魂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