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也活了几百年了,也有过媳妇,俺媳妇生气的时候,俺要是不立马厚着脸皮去哄,她能几个月不理我,小师父,不是俺说你,你是不是觉得你这句话明明不怎么严重,为啥她说走就走了?”
文景淮还是不说话,他的确是这么想的。
纵然自己这问题提出来不妥,但也不至于说走就走啊。
谭沈叹了口气:“俺就知道,小师父,你觉得年苏是个什么样的人?就在俺的眼里,她冷静强大,绝对是个站在巅峰的骄傲的人,她只对着你笑,只对着你哭,你啥时候看她和别人露出过任何别的表情了?对你和对别人那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不一样,那是对你真好,一颗心都捧出来了,就连俺,也是因为你经常招来邪祟怕你被伤到了才逼着俺和你结契的,你说说你那句话一问,语气里全是猜疑,要你你受得了吗?”
文景淮觉得自己一定受不了,光是想想要是年苏怀疑他的话,他也一定会非常的不开心。
这么一想,他觉得自己简直是罪大恶极。
再想到刚刚小姑娘无声的红着眼睛流眼泪,他握紧双手,满脸的懊恼之色。
“那我怎么办。”文景淮声音暗哑至极。
愧疚,慌张,自责的情绪交织在一起。
在想到她要一个人面对那些觊觎她的邪祟,情绪彻底控制不住,像汹涌的海水一样涌了上来。
“哄呗!你们两个有羁绊,去找她啊,她要是愿意跟你回去最好,不愿意你就死皮赖脸的跟着!”
文景淮皱着眉道:“能行?”
谭沈在八卦镜中将自己胸脯锤的贼响:“那指定行啊!不行你削俺!”
他追媳妇就这么追到手的!
手腕上的红绳格外的显眼,文景淮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