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想早点站在年苏的身边,他到现在也不想回去,说什么不逼他了,都是放屁。
夜谌的那股子狠劲让老爷子心惊。
他问道:“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值得你——”
“值不值得关你屁事?”
话没说话,突然就传来女人不屑的声音。
那声音像是从四面八方涌来,钻进老爷子的耳朵,让他顿时头痛欲裂的蹲了下来。
“爷爷,您没事吧?”身边的那个富家小姐赶紧扶着老爷子。
他摆了摆手,试图找到声音的来源。
只有夜谌脸上慢慢浮现出惊喜之色。
“年年!”
这个声音,一定是年苏!
宴会大厅是夜家的老宅,大厅一面墙都是特制的防弹玻璃。
但是一道人影一脚踹碎了玻璃,那整面玻璃墙发出巨大的声响,惊得宴会的客人们纷纷尖叫起来。
玻璃渣子乱飞,还有几片细碎的玻璃渣溅到了老爷子的衣服上,然后被衣服挡到了地下。
然而那面玻璃墙巨大的窟窿之间轻轻的跳进来一个人。
那人戴着帽子穿着最普通的衣服,一双笔直的长腿包裹在有些宽松的黑色西装裤之下。
白色的毛线开衫和黑色的头发相衬在一起,来人双手掸了掸身上的玻璃碎屑,素手拿下帽子,所有藏在帽子下面的头发就瞬间散落开来。
然后那张美的惊心动魄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但老爷子却感受到了极致的压迫。
这种压迫他纵横商场多年,随着年纪的增长已经很少感受到这么直接压倒性的压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