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姐姐为情所困呢,咱们今天玩什么?”
听见魏儒这句话,展嘉禾立马把疑惑抛到了脑后:“走走,我给你看我新学的招式。”
然后俩一大一小的人就手拉着手哥俩好的去了已经被年苏改造成练武场的西院。
年苏回到院子里,看见她的父亲瑞山正坐在石凳上,好像是在等她。
“父亲,今日怎么有空来我院子里?”
毕竟平日里,瑞山不是和魏文姝黏在一起,就是去往和魏文姝黏在一起的路上。
原主和展嘉禾完全就是意外,呈放养式长大的。
“瞧你这话说的,是怪罪父亲平日不关心你了?”
年苏没说话,关不关心你心里没点数吗?
这反应让瑞山尴尬的咳了一声,随后从宽大的衣袖里掏出一个制作精美的帖子。
“这是宫宴的拜帖,你母亲今日已经被女皇留在宫内了,她不放心我,等会会有宫里的人来接我去皇宫内,你和嘉禾明日午时自己带着拜帖进皇宫参加宫宴。”
哦,年苏明白了。
敢情魏文姝真就不担心自己俩孩子?
好家伙,她又酸了。
脸上有些不耐烦地神情让瑞山心里一慌,自从自己这个女儿从青楼回来,自己就有点怕她,也不知是为何,那浑身的上位者气息总是能在不经意之间流露然后自己就会被吓到。
这才是瑞山不经常来看年苏的原因。
丢下一句明日别忘了就赶紧离开了。
看着手中精美的拜帖,年苏差点撕了,但转念一想,宫宴之上一定可以看见崽崽,到时候她倒要问问,一个月的时间跑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