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两个都是？

不，尊主不是这种水性杨花之人。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那个瞧着不大的少年郎，难道是尊主下界之后生的孩子？！

哇，好像真相了...

归墟洞府内。

998听见这谣言气急败坏，整个统子都不好了。

“宿主，你听听他们说的是人话吗？！”

鹤归抿了口茶，捻起一块糕点，送进了年苏的嘴巴里，淡淡道：“本来神君们也算不得人啊。”

998顿时就被这话噎住：“鹤归，你很开心是吧，哼。”

鹤归无辜。

他表示：“就那样吧，我还是比较想有一个和年年的孩子。”

这下换鹤归不爽了：“怎么我当你儿子很丢人吗？我这么聪明绝顶这么优秀聪明，长相英俊，你还嫌弃起来了？”

鹤归笑笑不说话。

一切已经尘埃落定，他只想享受接下来漫长的余生。

见鹤归不理它了，998又要跳脚，年苏本来眯着眼睛享受阳光，忽然睁开来：“小毛球，你以前叫什么？”

啊。宿主为啥要问它这个问题。

它也不记得了啊。

倒是鹤归在一旁幽幽开口：“零。”

年苏眼中闪过亮光，坐直身体：“叫什么？”

“叫零，它是天道创造出来的第一个系统，所以被称作零号。”

这个解释很合理，998还在怔愣，然后就看见年苏意味深长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