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苏去了。

隔着一面铁栅栏。

那张和年苏原本有七分相似的脸因为太过面颊凹陷,加上憔悴至极的状态,看着竟然像是年苏的长辈。

程宜冷笑:“赵年苏,你真是好命啊。”

她毫不掩饰心中的嫉妒。

这些年支撑她活下去的就是恨,她现在已经性格扭曲了。

年苏觉得好笑:“程宜,好命?你出生富贵,不愁吃喝,我生在明阳村那个小地方,你和我说我好命?”

“可是你现在活得那么好!那些应该是我的!”

她重生回来!就是为了拥有这一切的!

年苏坐在她对面,表情不屑,极尽嘲讽:“你真是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我这一切是我自己努力来的,当初你骗我去看那些没有三观的书,告诉我女生不用学习,我自己醒悟过来努力学习,你让你爸占用我的名额,你偷了我的人生就算了,还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烂,你以后在监狱也别吃肉了,因为你这个人就已经够菜的了,我很忙,赚钱是用分钟来计算的,随便你嫉妒,你能打到我,算我输。”

“赵年苏!!你不得好死!!”程宜被刺激的双眼猩红,忽然抓着栏杆疯狂摇晃着。

然而年苏依旧优雅的起身,冲控制着程宜的警察道:“你们最好还是把他她进精神病医院,她...”

话没说完,但是年苏指了指脑袋。

程宜不知悔改,但法律自然会惩戒,年苏也不打算私下弄死她。

这辈子,年苏将公司做到全国五十强,修建了无数的希望学校。

在每一个路通不到偏远地区。

而鹤归则用高工资聘请教师,去那些山村支教。

赵父赵母也每年都拿出大半的营业额做着公益,赵年阳长大之后也考上了京都大学,做了一名人民教师。

他认识了一个同样是老师的姑娘,最后喜结连理。

所有人都在疑惑,为什么年苏和鹤归没有生孩子,众说纷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