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前两天纤丽却跟他说,这死丫头竟然要做大娘子?!

年父的手指甲都快掐进肉里了。

小贱蹄子的命倒是好得很。

“年苏,你别忘了,要不是我把你许给诸家,你能有这么好的命?现在用这种态度和你亲生的老子说话?以后你每个月给我和你娘亲一人五十两银子,也到你该尽孝的时候了。”

年苏被年父这理所当然的话差点气笑。

五十两银子?

还每人五十两?

两个人加在一起那就是一百两,一百两银子在大梁,在冬年村这个地方,能活上一辈子了,更遑论还每个月都一百两了。

这人没去做土匪都对不起他这张嘴。

见年苏笑了,年父还以为是年苏妥协了。

他就知道,这小贱蹄子到底还是希望自己和妻子能够好好对她的。

现如今她嫁进了诸府做了大娘子,以后说不定整个诸府都是她管理,态度好一点也无妨。

于是年父的脸色就缓和了一些,“现在可以不一下子给那么多,一个月二十两也行,爹知道你还没完全掌权,等你掌权了,你再给五十两。”

年苏看着理所当然的两个人,拳头已经硬了。

“娘亲的病,病的是身子,爹你这病,病的是脑子?”

“什么......?”年父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年苏说的话。

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她在说自己脑子有病,还连带着把自己的妻子骂了一遍。

还没来得及发火,年苏又道:“还一个月二十两银子,我看你给我二十两银子差不多,这么些年我做绣活给家里赚的钱绝对不止二十两,你不下地干活也不外出工作,只是偶尔去山上挖挖药材,卖的钱还全部都给娘亲买了布匹,到头来还是我做,你不把这钱给我你还好意思找我要钱?脑袋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