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苏故作惊讶,微微睁大眼睛:“纤丽亲手写的信再三嘱咐我一定要过来,感情你不知道啊?”
她的眼神中饱含着复杂的情绪。
好像在说‘她背着你干这么多事,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怎么这么可怜。’
年苏没有明说,但是玉泓白就是觉得。
她是在嘲笑自己,在可怜自己。
玉泓白顿了顿,“苏苏,我其实...”
“姐姐,我要吃饭饭!”诸寒打断玉泓白的话,在心里白眼翻上了天。
然后拽着年苏就进了宴席。
众人看着这一对璧人儿,若不是两人穿着青衣,这天作之合的模样,倒更像是一对新人。
但是年苏是被纤丽私下请来,满场的坐席,竟然找不到一个可以坐下来的地方。
年苏瞬间就明白了,这是纤丽故意要让她站着,故意让她出丑呢。
一旁的诸寒也发现了,他们两个根本就没有位置坐。
已经有人在窃窃私语了。
[年苏怎么来了?她不是被卖给诸家了吗?]
[他旁边那个就是诸家的小少爷啊,都说是傻子,我瞧着一点也不像啊,这般俊朗,比玉泓白还清秀几分。]
[听说年苏和玉泓白曾经有过一段,你说会不会是来闹的?]
[不会吧,年苏这孩子也算是咱们看着长大的,你要说这人是纤丽来闹我还信,年苏闹,我不信。]
[那他们也不在宾客名单上啊,难道是来看笑话的?]
说完这话,顿时那人噤了声。
今天谁来这里不是来看笑话的?若不是玉先生德高望重。
就那晚两个人在山头的树林子里,那样这样,衣服都没穿的放荡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