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瞬间羞窘得头顶也要冒出烟来。
那有什么好亲的?她这么一路赶来,发髻都有点散乱着的。
他这个样子,简直是——痴缠。
展见星也想不出从哪儿看过这个词,只觉得安到此刻的朱成钧身上十分合适。
但朱成钧又确实如他自己说的那样,他没有做进一步的冒犯,他的手甚至始终老实地圈在她的腰上,既没有往上,也没有向下。
展见星渐渐也有些不可抑,朱成钧倘若做更多,她急起来把箭扎他身上也不是不可能,但他将自己控制住一个度里,她知道虽如此也不应该,但又微妙地生出了一点安全感来,她的心跳始终没有缓过,但已不再是因为惊恐。
她由着他亲吻,最单调的举动,却似有最深浓的乐趣,黑暗令她松弛,好似看不见,便也可以蒙骗自己其实没有发生什么。
不过,等到朱成钧把手往上移的时候,她仍然很快反应过来,急急地要闪躲,却没闪掉——因为朱成钧并没有往过分的部位去,他只是让开了一点,摸了摸她的后背;“你这是什么?”
这比他想做点什么还糟。
展见星瞬间全身的血液都冷了,她后背上有什么——当然是束胸用的布条。
她四五年前就开始束了,因为控制得及时,并不很受这个困扰,但这不是说,在与人如此长久地接近时仍然能不被发觉异样。
她脑中似乎空白,又似乎奔腾出许多思绪,她努力想从中捡出一个合适的借口来,但朱成钧已经明白过来了,他从前就从没留心过姑娘家,不然以他的灵敏,根本不必把这个问题问出来。
但既然出了口,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借这个机会说明白了,也没什么不好。
“我——”
展见星颤着声音,该怎么说?说她受伤了?那他肯定要看。
“我知道,我知道。”朱成钧感觉到她在他怀里都微微地颤抖起来,爱怜之心大起,觉得不知该怎么心疼她好,胡乱地拿脸挨了下她,“别怕,我没告诉过人,只有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