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成钧动了动,禁不住打断他:“什么叫跟我玩玩?你怎么这么下流。”
“”秋果幽幽地,“爷,你大半夜想人家想得睡不着,不下流,我说句话,我就下流了。”
“我想正经事,谁像你,张口就玩玩。”朱成钧训他,“都是跟谁学的。”
又过一阵子,秋果快睡着了,听见朱成钧深沉清醒的声音忽然又在静夜里响起来:“展见星走了多久,我就替他照顾了多久他娘。”
秋果:“唔”眼皮粘连,大半神智已坠梦乡。
“我不能白帮他忙,等他回来,我跟他交换,他应该要给我亲一下。”
秋果醒了:“爷,哪里来的应该?”
“你管是哪里来的,总之比你的玩玩好多了。”朱成钧对这个思路很满意,终于闭上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抱歉,工作忙起来思路就不畅,找不着感觉,写完了怎么想怎么不满意,以九爷的狂野,不该是那个伤风悲月的路数。
重新写了,请大家从大同一节重看。
第70章
宋朝汪学士有一句名诗:朝为田舍郎, 暮登天子堂。
这句诗用来形容终于结束九天监牢般的考试,又心内茫茫然如游魂无所事事晃荡了十来天后终于在礼部张贴出的榜单上寻觅到自己姓名的举子们是最恰当不过了——虽然举人已是踏入士的阶层,不再算平民, 但举人和进士之间仍有一道不能忽视的鸿沟,在鸿沟的这头还是那头, 有着巨大的差别。
榜下因而好比一副众生图卷, 跨过去的仰天狂笑者有之, 手舞足蹈者有之, 各有各的欢喜态, 没跨过去的则黯然神伤,垂头丧气,对比十分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