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果还在滔滔不绝:“我说给爷找个丫头,爷又不要,嫌人家长得一般,累得我连着洗了多少天裤子——”
展见星茫然:“洗裤子干嘛?”
秋果前面说的她隐约明白,这个就真的不懂,话一出口,见到主仆俩齐刷刷望向她,她瞬间知道自己问错话了。
果然,秋果奇怪地问她:“展伴读,你也不小了,一觉醒来没有过这种事吗?”
这种事又是哪种事,为什么要一觉醒来才遇到——展见星腿脚都沉重了,不知该怎么回答,硬着头皮猜道:“——有。”
“那是不是次数不多?”
“嗯——嗯。”
朱成钧忽然道:“那是多少次?”
这个问题太追根究底了,展见星完全可以不回答,但是她正因为不懂装懂而心虚,就想不起来可以回避,算了一算,朱成钧天天,她不多——那打个对折应该差不多吧?
她就控制着发飘的声音道:“我、嗯,十来次吧。”
她是论月算的。
秋果夸她:“展伴读,那你也很不错了,我们爷本来也没这么频繁,都是叫大爷闹的,爷和他对过几次以后,总算他现在消停了些——”
什么?展见星立刻觉得不妙,马上她就听见朱成钧道:“不对。”
“你血气这么旺,怎么会不知道为什么要洗裤子?”朱成钧说着话,在路上倒转过来走,边走边上下下下地打量她。
反正叫他看出来扯谎了,展见星心一横,扯到底道:“一年十来次很多吗?”仗着刚才没直接说时限,她直接换了。
秋果的目光变成了同情:“这个——真不多,展伴读,你这个年纪有点不应该啊。”
展见星顺着扯道:“我读书太忙了,没什么空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