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成钧木着脸向他开口:“大哥,你这样下去不行。”
朱成锠嘴边还沾着口水,兀自傻着:“什么不行?”
“大哥,你照照镜子,你看你眼圈都黑了,脸色也黄了,你忘了爹是怎么死的吗?”朱成钧向他进行劝谏,“我为你好,把你跟女色拉开,希望你不要步爹的后尘。”
朱成锠张了张嘴,找不到词,又闭上,过片刻,才又张开,瞪着朱成钧道:“你有病?”
“大哥再这样下去,就真的要病了。”
朱成锠把眼睛瞪成铜铃,又晕头转向——这个弟弟是有病吧?是真有病吧?!
“我看你才病得不轻!”他气得大骂,“你该去良医所找医正就赶紧去,跟我捣什么乱!”
朱成钧不管他怎么骂,下回再看见,他还上去拉。
只再拉得两回,就把朱成锠拉崩溃了,弟弟要是跟他争权夺利他有的是劲头整回去,可他自认是一个正常人,正常人怎么好和这种疯子行径斗?
崩溃之后,朱成锠终于从女色里分神想了个应对之法来:他分了两个丫头给朱成钧。
一个杏眼天真可爱,一个桃花眼妩媚多情。
朱成钧院里伺候的只有一个秋果,跟他到前院上学以后,院子就没人了,惯常是锁着的,两个丫头只有守在门前,依依等候。
终于守到了下学回来的朱成钧。
秋果说的不错,府里对朱成钧有意的丫头确实不少,就是无意,能来伺候他也不排斥,朱成钧最弱小的那段时间已经过去了,现在他不惹人,别人也不能来欺负他,他本生得又好,跟孟典仗学了几年武,更加筋骨精壮,体魄强健,行走在府里时,对丫头们来说都堪称一道风景。
杏眼和桃花眼就含羞带怯地蹲身行礼,桃花眼自报家门:“九爷,奴婢是大爷——”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