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君理则明显一顿:“外头?”
“嗯。”阮思澄说,“来找你玩儿。”
邵君理笑:“嗯。”
大门打开,阮思澄给一脚油门, 顺着道路来到楼前, 见门刚开了, 邵君理正抱着胳膊、靠着门框, 在门廊灯的暖光中等她上台阶。他应当是刚刚到家, 还穿着衬衣、西裤。
阮思澄也没拿提包, 蹬蹬蹬蹬几步上楼:“君理。”
邵君理脚后撤一步:“先进来。”
“嗯”
而阮思澄真踏进去, 甚至没等换上拖鞋, 就赤着脚,在光滑的大理石上叭哒叭哒两步过去,一把搂住邵君理腰,在他胸口左右蹭蹭,说:“对不起。”
“嗯?”邵君理问,“什么对不起?”
阮思澄把自己额发扒拉扒拉,抬起头:“脂肪肝ai,思恒在做,爱未也在做?”
邵君理的目光不动:“对。”
“这样,思恒、深度,就能合并?只要两家赶紧合并,爱未作为全新公司‘思恒深度’的大股东,有权干预运营决策,就能停掉思恒这边,让思恒别动它的蛋糕。”
“对。”
“君理,”阮思澄的眼睛眨眨,“周二早上我知道了爱未也在做有一瞬间真的只是一瞬间,以为你想利用思恒阻击爱未对不起。”
“原来如此。”邵君理说,“难怪那天气氛不对。”
“我不好。”阮思澄又把头抬起,“我不应该疑神疑鬼真的不好。”她觉得自己特别不好。对方为她精心布局,她却轻易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