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谢邵总。”
放下电话,邵君理拨助理内线,手在键上触了三秒,猛地抬起,撩下话筒,一边起身出办公室一边扣上西装扣子。
黑色西装外套没有一丝褶皱,衬衣颜色更深,黑得好像墨染,颈间一条银灰色的细长领带。
外面助理章锦熹正打算汇报,叫:“邵总。”
“急吗。”
章锦熹:“倒没有,不过只有一个问题,应该很快就好。”
“那等等,我接人。”
“啊”
邵君理到b座二楼东侧偏厅,一眼便看见了正装的阮思澄。
他走过去:“还能迷路。”
听见声音,阮思澄“嗖”一下转身,拍马屁,笑:“这象征着我与钱纳有了冲突,在创业的坎坷道路上迷失了,需要邵总指点迷津。”
“”邵君理又笑出一个短促气音:“行了,走吧。”
“嗯。”阮思澄又回头看看心形雕塑,觉得它的造型充满美感,即使不懂的人也能感受得到冲击,问邵君理,“这个雕塑有来历吗?”
“嗯,”邵君理也抬眼望着红色雕塑,“一个艺术大师因为用了扬清一款心脏器械把命捡回来了,就做了个心形雕塑送给扬清当作感谢,被立在这。”
“原来如此。”
心脏上面,一堆东西支楞巴翘,非常狂野非常抽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