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则保持线性心态,一直在考虑和拿捏自己与袁忘之间的关系。猜测袁忘在想什么,袁忘为什么会有这个动作?顺便做个试验,自己假装睡着,袁忘会绅士给自己盖上有一条毛毯吗?当然,这个答案是否定的,袁忘第一时间叫醒了装睡的艾玛,郑重告诉艾玛,你睡着了。
……
好不容易熬过了通宵,柳飞烟准备了早餐。咖啡、牛奶加面包。
袁忘手撕面包喝特别为他准备的去乳糖牛奶。他的身体不吸收纯牛奶。虾编社报道,全球有65的人口乳糖不耐受。要测试自己是否属于不耐受人群挺简单,喝纯牛奶,别以小罐为单位。喝一升后再观察自己身体有没有不适。如果身体不适,最好选择去乳糖牛奶。
“表妹。”袁忘涂抹黄油:“我觉得508要出事。”
柳飞烟:“嗯?”
袁忘:“代入思考,血十字搬了总部,我是圣网,我晚上也不敢袭击血十字。以人和场地来说,圣网并不熟悉508,不熟悉周边情况,熟悉之后他们也必须考虑到侦猎社的存在,还必须对我们侦猎社进行了解。与陌生的508相比,血十字几个人他们更熟悉。我认为他们会从人这个切入点下手。”
袁忘:“目前血十字四人退守508,日常尽可能不外出,等待联调局拉网结果。但有一个人不行。”
柳飞烟将面包泡入牛奶,拿起来慢慢的吃着:“周糜?”
袁忘:“对,消灭周糜不仅能去血十字的威风,也给联调局一个下马威。周糜是一个很普通的新人探员,他甚至每周还有假期。”
柳飞烟:“提醒血十字?”
袁忘道:“人都有侥幸心态。在联调局和血十字来看,我的意见算个屁。他们即使会提高防范等级,也不足矣防范圣网。我从秦岚处学到一点,消极的防守永远不如积极的进攻。即使他们重视我们意见,将周糜保护起来,圣网对血十字的袭击可能难道会消失?”
袁忘:“表妹,我是有私心的,晚娘交代过我帮忙看着郑燕。以我私心来说,周糜可以死,郑燕不能死。”
柳飞烟没有马上表态,思考良久:“袁忘,值得为叶晚娘一句托付冒险吗?毕竟在这件事上我们还是旁观者。”
袁忘回答:“这就是我为难的原因。我知道我是侦猎社的员工,不能一意孤行。”潜台词是,如果我不是侦猎社员工,不在乎自己是旁观者还是参与者。
柳飞烟道:“你现在一把枪都没有,肖邦?”
袁忘笑:“你好不容易把肖邦和赵雾捆绑在一起,我不拆台。艾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