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结婚吗?”
“结了很久了。”
“蜜月。”
“酒保呢?”
“旅游。”老毒半瘫坐椅子:“肖邦?自己随意。没事少来,老子想一个人静静。”
肖邦左右看,坐吧台,小声问:“生意不好?”
“呵呵。”不好,这词用的太委婉了。袁忘给肖邦一杯饮料,自己来一杯特其拉。
肖邦道:“可以考虑把酒吧改造一下,不需要多少成本。首先是这灯光,太亮了,没有人会喜欢这么亮的酒吧。其次是音乐,音乐很好听,但是缺乏节奏,去酒吧的人多是减压……”
老毒:“肖邦!”
“是。”
“滚。”
“……”
袁忘呵呵一笑,让肖邦别在意:“老毒,今天吃火药了?”
老毒站起来,拿了空杯子给自己加酒:“四十二岁,五十一岁,两名ca特工,从业最少十五年。长年在南美工作,抓过无数的毒犯,哥伦比亚第三大毒鸟就是因为他们一发入魂。三个月他们申请退休,通过朋友向我报备。昨天有个活缺人,我就联系了他们,昨晚一晚没消息,今天下午找到了尸体。”
袁忘宽慰:“干这行有心理准备的。什么活?”
“有个孙子在巴拉圭打牌,欠了一大笔钱。这孙子也挺能耐的,竟然跑回了美国。但是巴拉圭人找上门,约见他想谈判,说看情况给他减免一些债务,或者是分期付款什么的。这孙子知道对方不是吃素的,担心对方玩横,通过朋友联系我,找两个专业保镖陪同他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