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倔强的说:“我受得了。”
年与归看着老三,一字一句说:“我不是小孩子,我快三十了,三十而立,已经能够撑起一个家,我能对我做出的任何决定负责,因为我不需要靠着我的父母来给我铺设我未来的道路。”
说罢,再次仰头开始喝。
酒是辣的,还很涩嘴。
年与归边喝边在心中吐槽:“妈呀这也忒难喝了,还没珠珠的桃花酿一半好喝!”
珠珠是府上灵仆,那桃花酿还不算是她最好的酒。
那句话实在是内涵到家了,老三僵直着,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加上年与归对瓶吹属实给他吓到了。
没一分钟。
一瓶白酒,没了。
年与归抹了把嘴,脸有些红,“你能跟我一样这么喝么?不能的话,记得兑现你的诺言。”
到这个地步了,再不还钱那真不要脸了。
到底他还是还了钱,把年与归还送回了家。
一到家,年与归就把丹田中的酒全都给吐了出来,但还是有一小部分的烈酒发挥了酒精作用,让年与归的脑袋有些晕乎乎的。
她嘿嘿傻笑着,把自己的余额点开给栗爸爸看:“爸,我都给你要回来了,就小哥的钱还没还完,他真......真没钱,不是假的,我厉害不?”
栗爸爸使劲点头,心里又酸又张:“厉害,我女儿最厉害。”
随后将人扶到沙发上:“老婆,我去给舟舟煮点粥,你在这陪她,方方,你也帮叔叔陪陪她,诶爸你怎么起床了,舟舟没事,真没事。”
“什么没事!”爷爷穿着方孜给他买的睡衣,又生气又心疼:“要不是你们耳根子太软,那还用得着舟舟给你们去要债,老三是个混不吝,你二哥二嫂虽然人好,可就是人太好,导致了他们太溺爱孩子,这也是我的错,我一把老骨头了,还不能给我家舟舟做点什么。”
他颓然坐在椅子上,年与归晕乎乎的冲他笑:“爷爷,你咋变帅了?咦,妈,你皱纹呢?你看起来像二十岁,方方,你怎么又漂亮了?我可得把你看好了,不然要被野男人拐跑了!”
一句话又把大家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