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与归乐呵呵地说我知道了,听她这语气,小随便就轻笑着问,“有计划了?”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吧?”年与归看着他半晌,又猛地坐起来,一把将他抱起来,杜宾犬身上的毛比较硬,但他身上的毛发很顺滑,又热乎的很,她把双手放在他的肚子下面,小随便也就这么随她折腾。
年与归凑到他身上闻了闻,“你身上咋没狗味儿?”
“......我又不是真的狗,而且我吃灵草。”
他身上一股子大自然淡淡的青草味道,年与归又抱了好一会,小随便忽然意识到不对,“你背着我有别的狗了?!”
回答他的又是清浅的呼吸声。
得,又睡着了。
小随便叹了口气,拱了拱身子。
前爪驮着她的身体,慢慢的将她的枕头给挪到了一边,将自己的尾巴变得蓬松了一些,给她枕着,自己趴在她身边,也进入了梦乡中。
第二天一早,年与归就带着小随便上了山,她之前去山上挖药材的时候,记得找到了好几朵花,都挺香的,还有树木的味道,做成香薰给男人用也能挣钱。
虽然男人不用香薰用燃香或者是香包,但香味都不持久,且男人用的燃香几乎都是麝香那种极为浓烈的味道。
老实说,年与归觉得那种香味太浓了熏得人难受。
她以前看画本子的时候,常常描写男主身上带着麝香,那是一种极具男性荷尔蒙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