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崔妈妈解的围,“这个,得看狗自己愿不愿意是不是,我家随便很聪明的,不比人笨,它要是愿意就愿意,不愿意啊,咱谁也强迫不了。”
“哟,这么神呢!”
“可不么,昨晚有个小贼到我家里面来,就是随便一下子就窜出去了,也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从我家小姐的屋子后面想要绕进来,也不知道要干嘛,我家随便那个威武啊,一下子就给人咬的惨叫。”
“俺类娘,昨晚那惨叫声是你家狗子咬出来的?我家娃儿直接被吓醒了,我当是什么鬼叫呢,那董姑娘没什么事吧?”
众人叽叽喳喳的又开始围绕着年与归聊了起来。
她这张面孔即便是去了城里都是极为美丽的,为了不引人瞩目,崔妈妈特地给她做了一顶帷帽,虽然身段气质在,但好在将那张绝色的面容给挡住了一些。
加上小随便站起来半人高的这幅杜宾犬的皮囊,任谁也不会不长眼的多看,即便是有多看的,也都是多看这只威猛的狗。
崔妈妈是去拿秀坊的手帕接回家绣的,这是除了种田之外,她唯一的收入来源。
当年崔妈妈就是因为一手绣活做的极好,这才被原主的母亲给看中买到了董府。
但到底是上了年纪,一双手已经布满了老茧,她的眼睛也早就熬得很不好了。
年与归乖乖的跟着崔妈妈,左看看右看看。
到了绣坊,趁着崔妈妈去后院拿手帕的时候, 年与归和前院的女伙计聊了起来,毕竟是绣坊,卖的都是女子用的东西,所以这里没有男的小二,就连账房先生都是女的。
“那个,您好,我想问一下,你们平时都喜欢买些什么呀?你的皮肤真好,你的身上也好香。”
托原主这具身体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