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与归啧了一声,怎么今天这医院的门也是挺遭罪的。

警察全副武装,甚至手上还扛着手枪。

结果进门一看。

犯罪嫌疑人毒瘾犯了,正在不知道搞什么阴间人体艺术。

受害人就坐在床上,云淡风轻,淡定无比。

这什么展开?

警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到底还是走了个流程,立刻将旬晔给扑倒在地,将他的双手给别到了身后,手铐铐上了那双手,虽然旬晔还在扭。

年与归适当露出了点害怕的神情,指着荀晔问,“他被抓起来,会被判刑吗?”

警察瞧着女人的表情,这才恍然,肯定是太害怕,刚刚连表情都不会做了,看看现在,这不就害怕起来了?

一个年轻的警察开口耐心解释,语气颇为遗憾和愤恨,“他属于故意伤人未遂,荀家的贩毒产业他老子也没让他碰过,最多判五年……”

年与归脸上闪过巨大的难过,眼中的恨意凝聚,那双漂亮的眼睛里蓄起了泪水。

警察忽然就慌了,“诶,您别哭啊……..”

“那.....他绑架我,还给我注射毒品,这不算是贩卖毒品吗?这不算是罪证吗?”

“什么?!”警察一愣,“荀天垒不是说,给你注射毒品的是他吗?”他们的卧底不太清楚雁荷的毒品是谁注射的,在审讯荀天垒的时候,这人可全都交代了。

现在雁荷却说,给她注射毒品的,是荀天垒的儿子?!

年与归嘴巴一撇,“不是荀天垒,是荀晔,他喜欢一个女孩子,他是个极端的人,我想着到底是学业为重,就和那个女生说了两句话,被旬晔知道了,晚上我睡觉的时候,就被绑架了,要不是我胆子大跳车跑了,我可能不仅会被注射毒品,还会被......被......”

说着说着,她举起自己的双手,将脸埋进了自己的手掌中,肩膀颤抖,模样瞧着就让人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