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则,王翦却并没有率大军兵临城下,反而收拾收拾原地休整,在城外遍地营寨,炊烟升起,竟是一副打算长住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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郢都国议厅
楚沧月淡紫王袍散于垫层,坐于檀木屏前,厅中的两排座位已满是朝中大臣就坐,官服各异,隆重而沉抑。
淡淡的暖黄阳光从窗棂洒进室内,铜钱大大小小的光斑映在白玉地砖上,浮起了光尘明亮,角落处摆放的铜树灯火明齐,却融不入这一厅殿中央内的肃穆深沉。
有臣疑虑:“主公,你道这秦国大军是何意思,集大军在城外,却不攻城?”
有人蛮直:“管它的,我们正好可以调动国内兵力,里应外合一力击溃秦军!”
“……会不会这其中有诈?”
主要是被对方接二连三的计谋搞坏了心态,他们现在都些心惊胆颤了,现下郢都关于秦军五十万大军压境的消息甚嚣尘上,止都不住,人心惶惶如同散沙。
别说平头老百姓慌了,他们也担心一转头,又是一个让人头炸脑裂的事情发生。
公孙长良抚了抚美髯,沉声道:“国君,王翦乃老将矣,此举绝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