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为什么他们只能等救,而让阴阳宗的那些鬼去出风头,一想到以后面对他们时被嘲讽看低,他们心底就呕得慌。
巫长庭连忙制住热血上头的一众,劝道:“最好能不动,就不动。”
龙悦忍耐脾气,咬牙道:“堂主,咱们就这么见不得人?”
“龙悦!”闯天不赞同地喊住她。
这时,谢郢衣道:“龙悦,我们的任务不是来打架的,顺利护好船上的人,带他们平安地离开才是,就算杀光了楚军又如何,但凡这船上的人少一个,这趟任务都算失败,你不要本末倒置了。”
龙悦愣了一下,也意识到自己的确想错了,一时的意气用事是大忌,曾经圣主提醒过她。
“对不住,是我错了。”她咬住下唇,坦诚地承认自己的不对。
这时,盘施在他们船只头顶的大型竹鸢从上头丢下了两条铁索链子,喊道:“勾住!”
他们立即懂起,用铁勾固定好船只前后,由他们借风力勾着船身更轻地被拉走,至于前的拦路兵力,阴阳宗的人已经动手在开路,身方的楚军不知何时注意力已经完全锁定了这几艘船,一挥旗令便紧追而来,骑兵在岸边蹄声如雷震,长戟如箭对准方位正刺掷过来,想要阻止他们离开。
却见一道撑着黑伞的身影缓缓从空中落在船只与楚军的中间,伞面转动传来栩栩风声似清悦的鸟鸣,白色衣衫轻逸而扬,像风中的仙鹤展翅,他一抬眼,异瞳妖异,天地变色,他们的头脑如遭重击,一瞬便失了意志。
被扼住的神智如同坠入了无边黑暗的地狱深渊,脸色一下就惨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