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走了。
或许以后都不会再主动过来看他了。
不能让她就这样走了!
门“彭”地一下被人从里面急切地拉开了,由于掀开的力道过大,门扇啪哒一下撞到了墙壁而回弹了几下。
------题外话------
谢郢衣:你走,你走!(快来哄我,立刻,马上。)
陈白起:好,我走。
谢郢衣尔康手:……(不,这不是我要的结果。)
静拍大腿:别作,她会当真。
第五章 主公,大婚是其一
谢郢衣从内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他有一条腿陂着,小跑起来便控制不住身形,他肩头的披衣因过于前倾的动作而从身后滑落拖地。
弱不堪风的瘦长身躯就着一身细绸细布的湛清宽袍,那水质般滑顺的布料乃陈白起特地为他定制的,独此一家,他墨发披散一身,如风中飘零的残蝶,一把扑上前从后抱住了她。
许久不见光明,只适应黑暗环境的眼睛此刻看什么都是朦胧虚影一片,那扑簌掉落的光让他有些难受。
他低偏过头,半敛的睫毛魏巍颤颤地抖动,唇色青白,有种玉碎的脆弱之感。
她没走!
他心中狂喜。
她还一直等在院中。
“我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