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长庭震愣地听着她的话。
昨日,他是带伤抱着圣主走了一路吗?
那他……还真能忍。
“其实不用问的,他肯定已经连动一下都觉得艰难痛苦,否则他怎么可能选择雨夜匆匆离开,他想瞒着,不想我知道这些。”
见圣主对于对方的心理状态如数家珍,看得出来,两人之间的默契与熟悉当真是旁人难以插入的紧密。
巫长庭替谢郢衣心塞不已的同时,也想起了一件事:“……圣主,其实他走之前,还留了一句话给你。”
“什么话?”她看他。
原本巫长庭觉得这种话无关紧要,以后有机会再提也一样,但现在他却觉得若不说出来,倒有些亏心了,主要还是他认为圣主应该会在意。
他没敢看她的表情,如实而道:“他说,圣主若是成婚了,便派人告知于他,他定会如约而至。”
陈白起怔了一下,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
“……原来,昨日他听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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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听说你是那种默默付出不让人知道的类型?
姬韫:是的,我苦,我不说。(黑化中……)
谢郢衣:/(ㄒoㄒ)/~~完球了,楼上太绿茶,我感觉我要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