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傅对于他的问题表示:“赢不赢得靠谋算与布略,但输却是不可能的,我若困不住他们,便也会让他们折兵损将,昼时哪怕魏军不败于此役,亦不会再敢一腔奋勇地继续攻打函谷关,如此一来,亦算是一场小胜。”

所以,有时候你做尽了你能做的事,剩下的就只能交给结果了。

空谷寂静的上空久久飘荡着秦军的开怀畅喊,周围都是人,而陈白起却忽有所感,猛地一回头,只见俊林绿莽的山荆林高处枝叶轻摇晃动,余光似瞧见有什么人的身影一闪而逝,而另一边的梭石山坡上也有一队人在看到一切尘埃落定时,悄然无声而去。

陈白起眯了眯眼眸,神色若有所思。

“圣主,怎么了?”巫长庭问道。

陈白起:“之前一直感觉到被人窥探,眼下倒是消失了。”

巫长庭一惊,双子昆吾疑道:“这是好事,倒亦是坏事?”

朝晖接口摊手:“好事为何,坏事为何?”

两人同时看向陈白起。

陈白起收起脸上严肃的表情,微微一笑道:“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都阻挡不了我要做的事情,所以……由它,顺它,控它,最后灭它。”

双子闻言顿时眸色发亮,皆颔首赞同,巫长庭则无语地看着圣主与双子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