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否认道:“这并非我所写。”
“不是你,又是谁?这纸上的笔迹难道不是你的?还是这张羊皮纸不是你的?”曲阳反问他。
笔迹可以模仿,羊皮纸也可以是偷窃来的,这些话虚一卢完全可以用来替自己开解,然而……在场的又有谁会再信他?
虚一卢与年少轻狂的曲阳静静地对视片刻,哑然一笑:“原来……你们找不到证据,就打算无中生有啊。”
“无中生有?”陈白起体会着这四个字,颇觉好笑地问他:“难道你细作的身份是曲阳无中生有?难道你伪装身份在秦国有所图谋是无中生有?难道你害了一千斥候有去无归是无中生有?难道你时常无故外出并做贼心虚改了出入记录是无中生有?”
她的一连几问让虚一卢缄默了许久。
陈白起并不因为他的不回话而停下来,她看着他:“你倒是也不怕被人发现了,想来你也没有预料到自己这么成功,只受了这么小的代价便可将秦军推入这般困难的地步吧。”
其它人感觉有被冒犯到,一时克制不住跳出来:“太傅,此话何意?”
“不急,还有三个人,且听他们说完。”
她不轻不重的话将他们翻涌激愤的心暂时按捺下来。
“五百主蔡徐,见过大人们。”
“五百主梓陉,见过大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