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趟跑商不俗,只要将这一批死囚再换下,趁乱杀死,便可从那些贵族它国手中获取至少数千金。”一道略有些耳熟的男子声音响起。

有人呵呵地笑道:“这么多家,有富商一家几百金,有别国斥候一国上千,倒也值些价。”

“好说好说,只是冯老,前些日子东湖那边又来信,说湖底金矿难采,眼下又快到三、四月老霖季,只怕会折损了不少人手,方才去点数一看,这一批渔民远远不够数。”

那个叫冯老的老神在在,漫不经心道:“鳌寨主,既是如此,那你便再寻些人来,精海不成,便去别处,会泅水即可。”

那个叫鳌寨主的人明显被噎住了,他干笑一声:“我们这些人哪敢光明正大地出关闯北,还是得依仗着贵主的能耐啊。”

“只要你们好生替吾主做事,好处自少不得你们。”

“我等万不敢有歪心思,近日贵主发令让我等安份些,便一直不曾出山办事,安生在寨中等着贵主归营。”

“嗯,这咸阳城最近可有什么事发生?”

“还是之前那些事,只是据说太傅称病没上朝,也一直没有露面,有谣传她不在咸阳城。”

“这女太傅不足为患,不过一介武夫,遇可除了惊惶尖叫,无甚可取之处。”

那冯老很明显是个男权主义者,对女子的轻蔑评论足见他心态。

鳌寨子也是同样看法,他也不再提此事:“右相他们还在大肆抓拿商人,只怕往后东部商人不敢涉足秦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