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暗下吃惊,跟看一个怪物似的盯着她。

不可能吧,这是哪里养出来的鬼才妖孽,看她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她难不成是一出生便在勤恳读书吗?凭什么她能够一口气背出那么多令人惊艳的诗词,而他们却憋了半歇也没有憋出一句,要说她用的这种方法他们也不是想不到,可他们办不到啊!

这必须脑子里有充足的内容,想卡哪儿就卡哪儿,将别人前面的路都堵完了,让人无路可走才行。

这种事谁能办得到?

反正他们做不到。

或许在场只有沛南左相有这个本事吧。

他们停下心底的咆哮,心念一转,忽然有了想法,竟暗搓搓地期盼着太傅能对上左相,看这两人谁更胜一筹。

接下来就像一场屠宰场,陈白起的下一位是来一个怼一个,到了最后,场上只剩下沛南山长与相伯先生两人安稳存在,没有被炮火波及。

但沛南山长也顺理成章成为了她的下一位。

全搁场外的人都全神贯注。

他们喝得醉熏熏的,但还有神智在,只是精神因为酒精的作用而有些亢奋激动地看着他们。

在他们热烈的视线下,太傅却是朝沛南山长辗然一笑,小太傅本就长着好看,笑得乖巧时更是能将人的心软化。

但下一秒,她却手撕了他们那颗软化了的心。

只见她举起面前的青铜爵,仰头,十分干净利落地一口饮尽。

众人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