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世被揭穿这件事可不在姒姜预想当中,他有些惊讶。

“你怎么看出来的?”

“你之前露出的真容带着些许越国人的特征,越人之美超脱世俗,另外你所用的易容术也有据可追,你不设防,我有心查探自会寻到一些蛛丝马迹。”巫长庭倒是没有隐瞒。

姒姜知道他的陈白起的人,自然也信任陈白起看人的目光,所以他没有刻意遮掩自己。

“那又怎么样,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家圣主通通都知道。”他满不在乎道。

巫长庭面不改色:“如此甚好。”

巫长庭说完他想说的,便打算回房。

但姒姜却还有事搁心里,他追上去:“你们口中常常提及的那个叫谢郢衣的,是个什么样的人?”

巫长庭本不想理会他,但听他打探谢郢衣的事,心思一转,便回道:“谢少主他的天赋是巫族中最强大的,他未来定可以帮到圣主,如果你当真是一心为了圣主好,最好便是劝圣主早日与谢少主完婚,夫妻同心,共谱佳曲。”

姒姜听了只觉刺耳,他讽笑道:“说得好像没有他,便什么都做不了似的。”

巫长庭却道:“武虽可定城邦,但唯有智可平天下。”

姒姜好笑:“谁是智谁是武?”

巫长庭笑了笑,只留下了一句话,便让姒姜无言以对了。

“谢少主解太上道宫的十绝棋局只用了四个时辰。”

姒姜很懵逼,姒姜很羞愤,同时,他也很心酸。

但凡懂棋艺之人都知道,这十绝棋乃当世最难解的残局,解一局都难,解十局更难,有一个自称棋圣的人曾花了二年多时间,日以继夜,废寝忘食,最终只解了九绝,但最后一绝棋却怎么也解不开,听闻后来有人传,这最后一绝还是其年迈之时才最终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