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今日起便会一直留在她的身边,这事,可是你家女郎亲口诺允的,你有个什么资格在这里代主行事?”
巫长庭表情一讶,询问的眼神看向了陈白起。
陈白起颔首:“是我让他留下来的,他于我有用。”
有用?
有什么用?
巫长庭表情若有所思,他打量起那个农汉,想起他方才那嚣张又妖里妖气的说话腔调,不由得联想到一些不和谐的地方去了。
他微瞠大眼,似想起了什么,竟带着几分痛心地对陈白起道:“女郎,长亭是说过你若遇上合心意的尽可留下,可也不该选这么个又丑又老的吧?”
猝不及防听到这番话,陈白起险些被口水呛到。
心道——完了,捅马蜂窝了。
姒姜腾地一下站起来,怒极反笑地问:“你说谁,又、老、又、丑?”
巫长庭目光立即扫向他,那眼神明晃晃地仿佛在告诉他——心里没点数,在场的除了你,还有谁?
竟当着陈白起的脸说他又老又丑,姒姜瞳仁一下便紧缩成针,越是平缓的语气越是藏着危险的气息:“你找死!”
他手快如残影一晃,一排毛针便朝巫长庭周身甩去。
噔噔噔——
巫长庭及时闪避开来,他回头一看,只见身后的木门被一排细针钉入一片。
他回过头,很是平淡道:“原来还是有些本事的,只是像你这样身手的人,女郎身边不计其数,你又能算什么。”
姒姜如今最听不得这个,一想到陈白起身边又多了不少与她关系亲密的人,他便心灼一片,可他偏还要刺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