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起在他碰杯时,伸手按下他的酒杯:“我要的是你的忠心,而不是赏罚堂堂主,你就是你,你是巫长庭,而不是谁都可以当的赏罚堂堂主。”

谁说赏罚堂堂主谁都可以当。

巫长庭心下吐槽,但她的话令他的心头一悸,有种被她抓住了心脏的感觉。

他还从未听过这样的话。

他深吸一口气:“我并不特别,在巫族地位背景也并非最高,你为何选择的是我?”

陈白起笑得不正经道:“你的身份是其一吧,但我更看中的是你的……脸,你长得好看,摆在身边赏心悦目,若日日相对倒也不嫌厌烦。”

这个理由当然是她瞎掰扯的,真正的原由太过利己逐权,私下大家都能明白,但摆在明面上说就有点没意思了。

巫长庭看了她一眼,瞳孔深深,弯唇一笑:“谢少主知道你平日私下便是这样调戏别的男子?”

“这与他何关?”陈白起不解。

巫长庭好笑:“你若要当巫妖王,那他不就是你的未婚夫了,你觉得与他无关?”

“什么意思?”陈白起一怔。

见她好似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巫长庭意识到谢郢衣并未与她提过这件事,那既然她不知道谢郢衣与她的关系,那她一直将他看作什么人呢?

他告诉她:“谢少主是天窃族老选定最适合辅佐守护巫妖王的伴侣,有他站在你的身边,便相当于一整个天命族成为了你的后盾,不然你以为你为何可以这样顺利地回到归墟,却无任何人敢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