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伯先生面无表情道。

南烛哭丧着脸,却不得不听话继续卖力上赶,他低着头小声嘀咕道:“靠近了,您又看得不舒服,一会儿肯定又得……”

相伯先生一顿。

他深深地看了南烛一眼,直看得他头冒虚汗。

“你既知先生不舒服,难道不该做些什么?”他语气温柔如绵线缠绕,慢腔慢调道。

“比、比如?”南烛缩了下脖子。

他错了,他真的错了,他就不该自作主张先生的事情,不该好心办坏事,呜呜……

相伯先生状似认真沉吟:“比如受个伤之类……”

南烛脸色唰地一下白了。

不会吧,玩这么大?

好在,先生很快又道:“或者身体不适,吃错东西之类……”

南烛一听,立刻明白了他的“中心思想”。

“哎哟……”

南烛酝酿了一下情绪,便深吸一口气,故意放大声量引起前方走前探路两人的注意。

“怎么了?”

陈白起听见声音转过头,她布裙木钗,面上依旧戴着一张面谱,唇红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