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相伯先生倒也是满意南烛的回答,他本也不想与外人仔细介绍“陈芮”的身份,南烛的回答倒也合适不过。
“嗤,一个姑子,岂敢称大师?”
公子玅刚好过来听见心中暗嗤一声,不以为然。
他挪动着酸软的身躯朝他们这边靠拢,一面警惕的盯着前方,一面也插入话题:“那人……我记得她与那人是一起的,先生与他们一道,曾说过若出事便一力承担后果,那你可知……这两人的身份?”
要不是如今这崩坏的局势太过于被动,依公子玅的性子这话的语气还会更强硬更欠一些。
相伯先生听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他道:“我与那人不过萍水相逢,是以并不知那人是否就是楚沧月,他一直遮面寡言,再者如今他这番音容笑貌,与以往自是大不相同,即使曾见过,也难以辨认。”
公子玅半信半疑地盯着他,但转念一想,这秦国当初也曾参与了六国联盟伐楚,他身为秦国相国总不至于这个时候投敌献媚吧。
“那那女子呢?她是何人?”他又问。
“她三番二次救我于危难,我虽不知她身份,却是信她。”
魏王紫皇与公子玅两人从提及这两人的口吻措词便知在相伯先生心中,这两人不等于一伙,也不等于一样重量。
只是这一句信她,算是将天给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