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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众人醒来后,惊喜地发现洞穴外面艳阳高照,肆虐了几日的沙尘暴竟毫无预兆的停了。

他们激动地奔走出去,看到一望无际的澄黄沙漠心底既是兴奋又是惶恐的,这遭遇的恶劣天气已给他们敲了一计响钟,北漠之行绝非他们先前以为的那般容易,不谈别的,光是这变幻莫测的天气便已是拦在他们面前的一头恶虎。

楚沧月步出洞穴,望着前方淡声道:“北漠之地常的拔营而驻的游民,你们分几人前去四周寻找一下踪迹,余下的人则发信号看周围有没有失散的楚军。”

很快洞便清空了人,谢郢衣拉着陈白起去了外面,牙索倒是退烧了,他醒过来后,只觉得全身软绵绵的,他费力撑着起身。

在看到楚沧月过时,他表情变了变。

“溟儿。”他喊他。

牙索低下头:“我叫牙索。”

楚沧月盯着他许久,眸色如化不开的墨:“牙索亦好,楚溟亦罢,你的根在哪里,你的来处才是你命名的意义。”

根?

如今的他哪来的根?

他心伤不忿,便负气地越过他要走。

“这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