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起讶然地看了看两人一眼,然后抿起唇笑了一下,经他们比拼式的输送暖意,脸色倒是比起刚爬上来的好看了许多:“倒是荣宠了些。”
“狗剩”兄凉凉地看了白马子啻一眼后,便转向她:“嘴贫,不冷了?”
白马子啻似有些害怕他的眼神,头垂低了下来,那张怪异的脸被藏了起来,光观其身形倒是异常柔美,硕人其颀、领如蝤蛴,而他牵着陈白起的手却像粘在一起似的没有撒开。
“古言,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倒是甚是有理啊。”她羡慕地看着身强体壮的“狗剩”兄与……孱弱单薄的白马小呆瓜。
咦,瞧着比她还瘦弱的人,却意外身强体壮,先前在水中渡输过来的怕是内力吧,看来他也并非什么弱不禁风的小白花。
正当三人粘成一串时,“咻”一声一支箭破风射了过来,若非“狗剩”兄第一时间推开陈白起,只怕那一箭已射中了陈白起。
陈白起只愣了一下,便张目四望,怒从心起。
若她一人便罢,可方才明明三人站一块儿,为何那支箭便偏偏就射她身上!
这射箭的人也懂柿子要挑软的捏不成?!
“看来还是被察觉了。”“狗剩”兄将陈白起护于身后,而白马子啻看着刺穿冰面坠入湖底的箭羽,顿时惊如寒蝉,早已揪着陈白起衣角一块躲在了她的身后。
陈白起察觉到身后动静,回头一看,颇为无语。
明明身怀内力、该是有一身武艺傍身,却在遇到危险时只懂像受惊的兔子一般无助害怕的躲起来。
兄dai,我虽口花花一时“自不量力”地承诺过要保护你,可再怎么样你也是一个男子汉,怎好如此猥琐发育地躲在女子身后保命呢?
脸呢?
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