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起顿时头痛起来。

她泳技着实一般,一个人或许还算凑和,若托着另一个人一块儿只怕……

“狗剩”兄大抵看出她的为难,他道:“我带着他,你自己一个可行?”

陈白起颔首,道:“可。”

等扑通一声三人相继跳下了水中,“狗剩”兄带着白马子啻在前,陈白起则跟随在其后。

一下水,陈白起便感觉到了水下冰冷刺骨,完全超乎她的想象,再加上她方才忘了好好地舒展筋骨,刚蹬腿没游一会儿,便觉得肢体都开始有些僵硬了。

而下了水的白马子啻第一时间便睁开了眼睛,他忽然明白了方才陈白起问的什么意思了。

他懂泅水,他眼中划过惊喜,方才他听懂了,他被陈白起交给了那个“狗剩”兄是因为他不懂泅水,如今他发现他会了,那么他就可以重新回在她身边了。

简单粗暴的结论一下,白马子啻便开始躁动起来。

而“狗剩”兄不懂他什么意思,见他动作以为他是闭气难受,但很快便能够出水了,于是他也没有多顾及他,只继续朝着游进。

而“狗剩”兄明显小看白马子啻,他最终用力挣开了“狗剩”兄的手,一个灵巧如鲤鱼摆毛,便返回游到了陈白起的身边,“狗剩”兄连回抓都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