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你们四人谁曾出去过?”陈岁深一脚跨踩在一张矮几上。
巨木冷着脸,摇头。
陈白起也低着头,小幅度地摇了摇头。
慕白与狗剩兄更是连忙否认,声称自己全然不知发生何事,一直酒醉于此。
陈岁深见四人都不肯承认,便信步走上前,他扯了扯嘴角,被雪风吹得呼啸的火盆摇曳的忽明忽暗光线,令他那张半残的面容让人生寒。
酒馆内一时之间安静得连呼吸声都听得见了。
这时,一小妇人忽然从巨身后探出半个头,她依旧低着头,声音细细弱弱道:“不知大人为何就能笃定刺客定是我们四人之一呢?”
陈岁深胜在耳力好,否则还真难听清楚她这把弱气的质问。
他既要在熊达面前亲自将刺客审出来,自然也不在乎多与他们废些话。
“就在你们入城的当日便有刺客行刺,如此巧合之事,你们说这嫌疑是不是该从你们身上找呢?”陈岁深凉凉道。
那小妇人似不服道:“那不知大人可看清那刺客是男是女,身量几丈,身上可有何特殊之处?”
听她这样一问,陈岁深不期然想起了先前一幕,大殿之前,那刺客转身时,身姿美态,离去时,如莹莹之火湮尽消失于天地之间,令人既震撼又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