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娑道:“她还没有出城?”

“如今我们被困于地底的矿洞内,她同样也被困于镔城内,眼下这个时刻出城只会变成靶子,还不如稳在城中静候时机。”陈白起道。

透察觉到这里面好似不简单,他问:“镔城如今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埋伏我们的是何人?”

陈白起没有隐瞒,直接道:“阴阳家派的人与刺客盟的杀手。”

透与婆娑闻言,脸色同时变了。

而姚粒也是怔忡不已。

三人都是听过阴阳家,他们以方术与五行推衍、测星象气候闻名天下,更者说阴阳师的眼与常人不同,看一个人便能断一人的生死贫富,玄乎其玄,令人称奇。

而刺客盟的杀手便是江湖中人闻名色变的存在,刺客盟十二城的杀手世代交传,绵绵不息,若一城,便是满城追杀,惹一城,那更是如跗骨之蛆生死不休。

如今他们同时遇上这两派人的狙杀,哪怕是再有本领的人都不由得心寒。

婆娑回过神,立即问透:“透,相国呢?”

那夜是他守上半夜,而透守下半夜,上半夜安然无事,等下半夜他则去旁边的卧室睡了。

透道:“那夜我听到房中有动静,便立即冲了进去,然而却没有找到相国,于是我四处搜查,终找到了入口,便也一并掉了下来,然而我掉落的地方不曾见到相国,相来这个入口虽是一样,但掉落的位置却不尽然相同。”

婆娑闻言气息不稳,猛咳嗽了几声,双眸无神:“那相国如今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