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他本就长得天怒人怨的,这样一笑,那简直快令人连命都甘愿给他了。
陈白起垂下睫毛,不再看他了,许久,她道:“可以啊。”
后卿停住了笑,他看着她,残留的笑意令他眼底荡漾起一圈一圈的
脉脉温情。
他忽然问:“白起,你还记不记得我我第一次见面的情境?”
陈白起懒懒抬眼看他,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起这个,却支颐勾唇:“记得啊。”
他身形不稳地凑近她,面露怀念与感慨,声音放得很轻、很柔:“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时一面之缘只不过觉得有趣的人,后来竟会如此惦记,若早知如此,我定不管不顾地将你掳走,免了你这一路下来的颠簸困苦……”
陈白起表情一凝,连笑都忘了笑,半晌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她像个傻子似的将他的话重复地回想了一遍又了遍,眯了眯眼,最终不确定道:“你……”
后卿笑着点头,支着颐学她,像个祸国殃民的美人儿,启唇吐气:“对,我心悦于你,你可知否?”
陈白起震惊地愣住了。
一为他的“内容”,二为他的“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