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它人我会好好盘查出那边要的,至于你……”他眼中明晃晃地昭显着一个字——死。
话断,头领喀哈吉根本没动用其它人,直接从腰间拔出一柄石斧朝陈白起的头顶砍过来。
而其它人听是没听懂他们讲什么,但却早被这两人之间弩拔剑张的气氛吓得不知该如何反应了,甚至不知何时连依扎他们都插不进他们之间。
这两人就像王对王,他们眼中没有别人,只有彼此。
眼看陈白起要被砍中了,可她却连躲都不躲一下,他们这些如同被巨兽盯住吓破胆的人甚至连动都不敢动一下,一个个像木头一样愣愣地戳在那儿,一些人甚至闭着眼睛害怕地抱头像女人一样尖叫起来。
幺马惊见这一刀,飞快地蹿出想替陈白起挡下,甚至连昌仁都没落下,两人疾冲而上,但他们心里头都明白,那石斧砍下的速度何其迅猛,此时即便他们俩有翅膀只怕也赶不及将陈焕仙从斧下救走。
“彭!”
然而,很快,他们两人那一张惊恐焦急的神色像一下滞住了,只因那一石斧不知为何突然滞停于半空,无论喀哈吉如何用力挣扎,都无济于事。
喀哈吉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面上流露出既震怒又惊惧的神色,这两种鲜明的情绪将他的面目撕扯得扭曲变型,可偏偏他的嘴里吐不出一个字来。
蛮夷的人站在货车旁一时没察觉出什么问题,反而是离得最近的依扎见头领动作突然生硬地停滞于半空之中,姿势怪异,身躯轻颤像发寒一般,他一转头,不明所以地紧张喊道:“≈≈?”
而脚夫们有些人还闭着眼、害怕得尖叫,而有些人则被这诡异又不正常的场景给整懵了,他们张大嘴,像个傻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