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自然是靠系统作弊咯,否则她估计得找好一会儿呢。

陈白起知道这个问题不好答,便没去接这个问题,只关心道:“锯草锋利,猝不及防地划过只怕伤口会不浅,先生伤得严重吗?”

相伯先生一听陈白起的话,脸色一下便变得十分绝望与深沉。

“很严重,估计……这只手以后便只能废了……”他摇头愁叹。

若是相伯先生拿自己那张天仙般的美颜跟陈白起诉苦,她估计还会怜惜几分,可眼下她对这张黝黑粗糙糊成的五官面庞着实产生不了半分怜惜之感。陈白起走上前,小心地牵起他受伤的那只手,看了看手背上那道狭长的伤口,上面还有沁血,她道:“虽然我医术不佳,可也知道这样一道伤口还不致于让先生的手废了吧。”

相伯先生摇头,幽怨的眼神似在责怪陈白起不懂他的痛,他道:“一起去摘野草的人那么多,但偏就某一人被这毒物割伤,某其实明白,这上天对某的惩罚,不得吾志,天之苍苍,曷其有极?自古人生多磨难,天妒英才,我的命……这便是这种命啊。”

他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手轻抚于胸,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好生一副……无病呻吟之态。

陈白起早知如何应对他了,就是无视他的“作”,她目不斜视地问道:“先生身上有药吗?”

相伯先生见她完全不关心他方才所说的一番肺腑之话,顿时十分心胸狭隘却面容真诚道:“没有。”

陈白起:“……”所以刚才那个偷偷摸摸躲在角落给自己上药包扎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