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起忙应了一声,眼巴巴道:“师兄,好久不见了,白日因众事繁忙,只来得及匆匆见过山长便离开了,对师兄若有怠慢,可千万原谅个介。”
看她讨好又无辜的模样,卫溪自然不会与她见怪,他终是哧笑一声,拍打了一个她的头:“我岂非见你的怪,再见你,只心中满揣欢喜,你莫要嘴上讨嫌。”
“原来这样啊,见师兄笑了,我这颗心倒是安落了。”陈白起盯着他峻逸的脸笑眯眯道。
这边张仪与乐颐也走了出来,见他们师兄弟笑意晏晏地叙旧便等了一会儿,等他们谈完,张仪方也喊了一声:“焕仙,这般晚了,可是有事?”
“张师。”陈白起向他行了一个师礼。
张仪却摇头,指着她向沛南山长告状:“瞧瞧,这便是你的亲传弟子啊,这亲疏区别待遇也太大了,对我便是客套一礼,喊一声便是,对你们俩却是亲切地谈话笑语。”
他说话时,面色淡淡地,但话中的调侃却是能听得出来的。
沛南山长失笑地摇了摇头,不反驳也没帮衬。
而卫溪则抄手立于一旁,只当没听见张师的抱怨。
但陈白起却不能当作听不见,也不能不回应,她笑盈盈道:“张师的话也太严重了吧,焕仙不过是尊师重道,若张师不喜,那下次焕仙见张师便权当您不拘小节,若是有时见了您喜欢忘了礼数,你可不许见怪焕仙哦。”
见了您欢喜……这话说的够讨喜啊,听了连一向面摊的张仪都忍不住软下神色,他道:“不怪,你如何待他们,便如何待我。”
张仪又指了指沛南山长与卫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