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居月诸,下土是冒。

乃如之人兮,逝不相好。

胡能有定?宁不我报。

日居月诸,出自东方。

乃如之人兮,德音无良。

胡能有定?俾也可忘。

日居月诸,东方自出。

父兮母兮,畜我不卒。

胡能有定?报我不述。”

稽婴的声音也算得天独厚,细腻的唱腔,温和曲折,宜情宜刚。

他这一曲调乃乐府中的平仄,并不算多难,而相伯先生随之拨动的琴韵亦是干净而空明,举重若轻,毫不费力便应和了上去,正是曲中有词,调中有意。

而随着稽婴一字起,陈白起这边则也动了,她首先舒展了一下腰身,然后伴着琴声随心起剑,挽了个剑花,许久未试的生疏使得身形看上去有几分僵硬,但她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回身一个挑剑,收剑而游蛇转动,一招一式缓缓揭露,舞式衔接中也顺畅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