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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公,不是说四情阵乃最困惑人心的阵法吗?这陈焕仙为何能如此轻易便闯了三关?”七部之一的枭部首领不解地问道。
枭部首领面戴漆黑的鹰隼面罩,胸前穿戴了一件轻薄铁甲紧裹其精壮雄昂的身躯,身后披着一张宽大的黑色披风。
梁公一双老沉的双眼如枯井一般无纹,他道:“能破情阵者,莫不以意志坚韧者,看来生与死、悲与恨她而言,不过只是一场经世历练,这样的人,若为对手的确可怕。眼下只剩这喜一关,且看是否能让她深陷其中。”
“此子倒是可造之材,只可惜却先入了墨辨阵营。”枭部首领闻言颇感遗憾道。
雌女撩起了帷帽前的白纱一角,抬眸望向高台之上远如墨点移动的身影。
“没有什么人是不可以策反的,倘若这一次钜子令她拿不下来,我看她也是没脸再继续待在墨辨的。”
梁公却高傲地嗤声:“难不成他墨辨不要的人,我墨侠便要收下?”
雌女闻言,颇感无奈地睇了一眼他。
真是个顽固不化的家伙啊……
上方风云台十方石碑旁,燕丹也一直在关注着墨台上的“陈焕仙”,他与妙月道:“妙月,你与姬大哥会输给这小子倒也不算冤枉啊,你瞧这小子的确不是一般人,咱们将墨台的三阵提高成了四情阵,可他却面不改色,选择独自一人闯关。”
“燕哥哥,之前她在天峰山爬山时曾出手救过我们一次,可后来我们也在最后一题中倾力襄助过她,因此我们彼此算是两不相欠了,他的事已与我等无关。”妙月虽与燕丹对话,但眼神却一直看着前方如同一块无暇墨玉一般的姬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