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确定?”陈白起看了他一眼,故意挑起他的怀疑。
只是稽婴历来对自己的判断很直信,于是他颔首。
于是,陈白起也不再劝说了,她笑了笑便将稽婴选的那个碗揭开。
碗下,空空如也。
稽婴一看,有些诧异。
碗底下……什么都没有。
他不信,便将碗翻来覆去,的确没有。
难道,他眼神移至另一个碗,心道,莫不是方才看岔了,其实是旁边那一个……
“你开这个!”
他既然猜错了答案,剩下两个碗有与没有,便也相当于是猜着玩了。
陈白起将他指的那个再次揭开。
……里面也没有。
三个碗都揭开两个碗底了,稽婴都开始自我怀疑了:“我眼神有这么不好使吗?你再看这个。”
可当这最后一个揭开依旧什么都没有时,稽婴彻底懵住了。
这玉佩,去哪里了?
方才他可是睁大了眼,全神贯注地看着“陈焕仙”的手与这三个碗,她不可能偷梁换柱,再说这桌子底下也没有洞能藏东西,那玉佩她给变哪儿去了?
这时,他才恍然,这个把戏为何叫作“化为乌有”。
“去哪里了?”他禁不住好奇,直接问陈白起。
陈白起神秘地笑了一下,并没有直接回答,而将方才放到一旁的那块白帕子重新拿了过来,随意抖了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