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那还真不好意思呢,只要这世上还有她陈白起在的一日,这独尊唯一……她便也是要争一争的。
看来,稽婴很相信赢稷能给他一个这样的未来呢。
陈白起转眸一晒,又问道:“姒四……你可认识?”
“姒四?稽四……嗯,认得。”
陈白起漫不经心道:“那你与他是怎样相识的?”
稽婴道:“我救了他。”
救?陈白起沉吟思索,半晌后道:“可是在疢蝼的秋社祭祀?”
稽婴颔首。
果然啊,可当初他不是已经先逃走了吗?何时回来救走姒四的呢?
“秦离楚境遥远,你为何会去疢蝼?”
“……”稽婴似有些排斥回答,挣扎了一下,方道:“我要去疢蝼见一个人,不想引起其它人的注意,便行了伪装,却不料半途遇上了一些意外。”
陈白起知道这里面估计暗藏着什么重大的秘密,再问下去难保他不会警觉“醒”来,于是她便放弃探听了他当初秘密赴楚的目的,只问回:“为何你要救他?”
陈白起不认为稽婴有日行一善的习惯,他会救下姒四这令她多少有些揣疑。
“……我以为,她终会有一日来秦国找他。”
稽婴在讲完这一句话之后,表情便开始有了变化,像是在抗拒自己坦露出来的真实,想掩藏又想磨灭掉这种情绪,这表现出来的波动倒比方才提及疢蝼的目的更激烈了。
陈白起颦眉,什么“他”跟“她”?他会救姒四莫非是为了别的什么人?这里面还有什么其它的缘故?
“那他现在可是自愿认你为主?”